讽的同学,才是真正的神经病,一群没有良心的精神病患者,与他们处在同一空间,呼吸着一样的空气,我真的受不了,那种窒息感越来越强,越来越强。 再忍下去,我真的要憋死了,我双手死命的按着脑袋,疯狂的大叫了起来,叫声凄凉而痛苦,彻响在了整间包厢。 突然,包厢的门打开了,美男子和泥鳅走了进来,他们一眼就发现被逼迫的大声哭叫的我,以及立在我面前盛气凌人的宋文明,还有那些对我指手画脚的同学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