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这些都只是如果,终究,她还是没认出我来,终究,这个世界不存在什么狗屁的心灵感应,也许,我又一次产生了错觉,又一次的自作多情了。受的教训够多了,是该清醒了,但为什么,为什么我还有那么一丝的不甘心? 想到这,我继续在她面前,保持着云淡风轻,假装不经意道:“哦,原来你喊的吴赖是个人名啊,我还以为你是在骂我是无赖呢,对了,我好像听说以前学校有个神经病,就叫吴赖,不会是他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