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我,呈现出来的只有没睡醒的萎靡之状,我们两个,就这样一路静静的走着,谁都没有先开口。 以前,我是吴赖的时候,在马尾辫面前是绝对透明的,相反,马尾辫是神秘莫测让我仰望的存在,但那个时候,我不由自主的就信任她,把她当成可以聊知心话的朋友,几乎是知无不言,完全可以放开心的聊,无所顾忌。 然而,现在,我变了,越变越复杂,我有很多不得已,顾及也就变得更多,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,虽然现在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