卸妆的过程不麻烦,至少比上妆容易多了,韩爷爷用他专门调制的药水,一点一点清洗我的脸部,也不知道他配的是什么药,很难闻,一股恶臭味,涂抹在脸上时,让我不自觉的就产生了一股麻麻的感觉,麻过之后,又觉得脸部火辣辣的疼。 不过,受惯了痛苦与折磨的我,对这点疼痛已经浑然不在意,我就当它不存在,仅仅是闭着眼睛,静静的休憩。 随着时间的流逝,我脑海之中关于许灿的记忆,许灿的生活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