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对自己太狠了！

苍破军简直难以想象，在刚才那种神志彻底混乱的情况下，黎墨影要用多大的意志力，才能抗拒接近凰玥离治愈自己的本能，坚持着将她一次次推开？

又要有多么狠心，才能这样虐待自己，不惜燃烧自己的生命本源，也要换取凰玥离不再怀疑和追问？

苍破军等人面面相觑，都被震撼地说不出话来。

十六年过去，宗主大人果然还跟当年一样，对别人够狠，对自己……更狠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