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把他当自己人,而包国银却不是, “老师,万一包国银出了事,会不会牵连到您啊。” 易祥瑞笑着说,“三年前我要离休的时候,就考虑过了,我和你是包国银的熟人,会所的客人,仅此而已,嗯。” “噢,我明白了。”向天亮点着头,只要和包国银不存在实际的利益纠葛,包国银就是捅了大漏子,也不会波及他人, “倒是那个余锦豪么……值得你重视哦。”易祥瑞沉吟着,顿了顿,笑着问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