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北茶楼,七楼唯一的包厢里。 余胜春和许西平已经喝完了一壶茶。 抬腕看表,余胜春摇着头说,“这家伙,叫我六点半过来,他到七点了还不见人影,臭架子摆得大啊。” 许西平反倒是安慰起余胜春来了,“老余,既来之则安之嘛,此种情况,你难道没有经历过吗?” “什么情况?”余胜春问道。 许西平说,“老余你是此一时彼一时啊,在清河市的时候,你不但当过县委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