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只觉得胸中充盈着一种感动,自她生父去世之后,她便再没有过这种可以全身心依靠的感觉。 熊大也有几分尴尬,算计周傥周铨父子是一回事,可欺负师师一个才九岁的小娘,那就是另一回事了。他虽是街头的地痞无赖,却也要脸面,此时不禁暗暗埋怨了贾达一声。 “让我想想,方才是哪只脏手推了我妹子……就是这一只吧!” 周铨踩着贾达手的那只脚,用力碾了一下,贾达本来晕晕沉沉,被这剧痛痛醒,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