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铨眼里闪动着某种光芒。 “张先生,你如何束手无策,我觉得,你有办法!”周铨道。 “我确实无法……若我擅文,尚可向天子进献谏文,但我只会绘画。” “那就画呗!”周铨道。 “画?” 周铨哈哈一笑:“我既不通文,也不会画,不过我想,只要将我所会者做至极致,总能有些作用。张先生你擅画,当今官家又喜画,朝廷设有翰林图画院,你若是能入画院,将自己的忧虑画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