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已经安抚下来了,向家也没有再说什么?” 徐州知州徐处仁坐在苏轼曾经坐过的位置上,眯着眼睛,目光中寒芒一闪。 “没有再说什么,只说此事就此了结。”一名小吏道。 “当真是废物!”徐处仁骂了一声。 从周傥就任利国监知事起,徐处仁就对这个幸进的官员很是不满。若是徐州治下其余县城,他少不得要去寻个毛病,三天两头训斥一番,偏偏他虽然能管到利国监的民事,却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