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屋子十分小,这倚着墙壁,其实也紧挨卫桓床头了。 他一动,她便惊醒过来。 才睁眼,便对上卫桓一双黝黑的眸子,见他目光清明,脸上烧红不再,姜萱喜道:“你醒了?” “嗯。”卫桓手撑床,慢慢坐了起身:“什么时候了?” “这是第二天清早了,应是卯时。” 船已行了一天了。 这一天里,三人都发了热。姜萱姜钰还好,服药后熬熬温度就开始降了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