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锁扣,替他卸甲。 卫桓就把甲胄卸了。 他脱了内甲也挂在木桁上,就剩一身素绫里衣,才回过头,就被姜萱垫脚搂住脖子。 她一双纤手抬起,衣袖滑下,露出一段玉色藕臂,映着澄黄烛光,莹白得仿佛透光殷红唇瓣凑上前,吻住了他。 卫桓身后就是床榻,她轻轻一推他,二人一起倒了下去。 第二日早上,姜萱罕见起迟了。 到了平时起身上值的时候,她眼皮子像刷了浆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