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她都没跟病人家属解释,说不说,都无异。 方远看着病床上的父亲,脸色红润,皮肤健康,看着比他离家的时候还要好很多。 “到底怎么回事?我爸这是生了什么病?”方远问道。电报上只说垂危,没说原因。 方立给方远讲了一下经过,他当时正在父亲不远处干活,全程目睹了过程。 听说伤了脑袋,可能永远醒不过来,方远的心也沉到谷底,走到床边,握住了父亲的手。 “爸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