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开,单中间那个口子却是一点开的迹象都没有,想来之后的事情还是需要多开口才能有化解的可能。” 等我说完,一直坐在左边纹丝不动的同门额头上却是渗出了一些细小的喊住,眼睛也不像之前两人直视着对方, 而是一直躲避着和我眼神交汇,我走到另一个人面前蹲了下来,看着他脚下的那个合字。 只是我却发现这个人竟然有意拿脚准备把合字给擦掉一些。 “这位同门,想必落字的时候是有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