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了,只能用点小伎俩” 茯苓说着,拿出了两张符纸,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符文,杨焱没见过这东西,刚想问茯苓的抢先小声的说到:“先别问,以后慢慢告诉你。你把一滴血滴在他上面” 杨焱说着,一狠心,咬了一下舌尖,不是不想在其他地方弄点血,只是现在杨焱的身体,就是杨焱自己也伤不了,只能找最脆弱的舌头了。 茯苓有些想笑,努力的捂着蒙着的嘴,一滴鲜血从杨焱的最里面滴落在了符纸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