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二花了!” 言敬刚赶紧说:“不行叫二花,那是伙房姐姐的名字。” 花猫一阵白眼儿……踏马,怪不得。 “你身上的味道我记住了,再说我也来过这里。上次还被一个凶巴巴的女人吓了一跳。就你被扛走那夜。” 言敬刚这小男子汉,不爱听被扛走的说法。又怕被挠,只好讪讪解释,“不是扛,是……就是……(词穷)那你是来找我玩的吗?” 花猫摇头晃脑的嘚瑟。 “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