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小步——“别害怕,教授,”德威特用魔杖指了指讲台桌“我只是接受您的好意,适当地表现了自己一下,接受您给的机会……恢复如初。” 讲台桌就从一滩齑粉变成了原样,戳在洛哈特脚底的木刺也勐地抽出,重新成为讲台桌的一部分。 “我只是……有点抽筋,”洛哈特尴尬地笑着,也不知道是跟谁解释“是的,抽筋——我得锻炼锻炼身体了……” 看到德威特的嘴唇动了,他马上激动地拉高声音“我可以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