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 但单纯的因出身去贬低别人太过可笑,”德威特把这个问题当成试卷最后的压轴题那么严肃地回答,发表自己的观点“不仅仅是可笑,更是可耻,连生命之间在活着这一层面上是平等的都无法理解,或是不愿理解, 如果有人这么做了, 只能证明这人的卑劣。” “你像是在出席一个演讲。”赫敏看着德威特发了一会儿呆,突然笑着这么说。 之后他们没有再说什么,走了一会儿之后就回了公共休息室,跟朋友们聊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