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了,自己刚才的考量全都是没有意义的,他脸上的表情如遇烈日的浓雾,说道:“邓布利多……教授,请问,您,是什么意思?” 邓布利多双手交叠,十指交叉,放在校长办公室的桌子上,他的目光从半月形的镜片后边射过来,像夜间警戒的探照灯般灼灼有神:“这是一个老人的好奇心。” “我不喜欢谈论个人私事,”德威特冷冷地说,“因为不礼貌。” “只是师生间的闲聊,”邓布利多温和,但也不容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