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吧,我明白了,”德威特倍感无趣,“直接切割是吧。” 他盯着百智:“这要是再闹下去,倒像是显得我不讲理了,希望你以后能……心点。“ “我理解你的情绪,“百智也不在乎德威特的警告,他只当德威特在疯话——区区一个来历不明、连自己褪色者的身份都认不清的新手褪色者,何德何能比得上意志坚定、依然历经千难万险的自己?但就算是这样一个疯话的德威特,现在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