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呵,回来的早啊。”李婶搬了个小板凳,坐在平房的门口。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,她习惯性的抬起了头。 她正忙着一个大活计,勤勤恳恳地削着土豆,手法不快,但一定工作了很久。 因为地下已经铺了一层重重叠叠的土豆皮,形成了一道凛然不可侵犯的天然屏障。 明明抬了头,但她似乎不怕割到手,反而动作更加的游刃有余,那削皮刀好像已经和自我“人刀合一”,刀法已经到了绝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