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过度谨慎的态度让人适应不来。 比如现在,邵梓有理由怀疑,电话对面说话的梁某人身边又有哪个他保持警惕,不想多暴露案情信息的对象。 为此甚至不惜给这么大一个刘澈冠上儿童的名号。 他把刘澈交代的事情发生经过讲了一遍。 “也就是说,其实那张很有用的纸,最后是落在了我们找到的这位仁兄的身上?”梁安奇道,“其实并没有。但凡这个人身上有点能看的纸片,都被找不到他身份的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