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到了这种地步,意思就已经很明显了,梁安也没什么其他合理的借口进一步延伸下去,实际上也并不需要冒着可能导致怀疑的风险。 剩下的也只有两个人,正是遭遇最倒霉、处境最惊险的赵翼,和遭遇最尴尬、场所最众目睽睽的江秋。 赵翼可算把自己的委屈发泄了出来,一边热切地攀关系,一边叨叨叨的把自己受害的前因后果说了个清楚,连自己当天早上的伙食都讲的明明白白。 “我就一无业游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