册里不小心拍到,角落里窝着那男的是哪位可怜的残疾护工,直到……我十八岁那一年。” 看见她这表情,连一心想着劝人的温宜廷都不敢太过乐观,“是有了什么意外?” “不,”赵蔷抬眼看过来,扯了扯嘴角,“这不是成年了么。我妈给了我一个礼物盒子,说是我亲生父亲给我的成年礼物——听着挺温馨是吧?” 显然事实并不是这样。 “简单来说,她给了我一个针线包。” “也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