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一名香道的调香师,他的嗅觉素来敏锐。 那一次去墓园,是因为父亲病故。儿子水色那时候才六岁,小小的,被犬竹苍介抱在怀里。 “爸爸,爷爷死了。” 水色安静缩在父亲的怀里,瞪着那双天真烂漫的眸子,纯洁无垢。 “嗯。” “我再也见不到爷爷了是吗?爷爷再也不会抱我去和果子店买栗羊羹吃了。” 死亡是个模湖的概念,尤其对水色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