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的避雷符。”说着,她撑开伞,从伞面内侧取下一张符咒。符咒有些旧,上面的纹路显得有些复杂,外行人完全看不懂。 “这好办!我知道改几处就是了!” “可我们没有那种……” 那种墨。 但慕琬的话还没说出口,她就见黛鸾毫不犹豫地咬烂了自己的手指。殷红的血渗出来,光是看着她就觉得很痛。血的确可以代替许多种墨。 她只是没想到,黛鸾竟为师父可以做到这种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