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他浑浑噩噩的,失了魂一样,紧紧攥着那条母亲留给她的手环。等他再找回族群时,天已经快亮了。 他一路上都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,并没想好怎么告诉那些人。来到那熟悉的、他常常穿梭着的帐间,他诅咒般地喃喃道 “那群、那群中原人……” 守卫见到他,惊奇地喊着 “郡主!” 他有些恍惚,不知为什么这么说。 听到那个守卫的声音,所有人都看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