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那边的女人更像个杀手。 “真的吗?” “当然了。你和你师父昏睡在礁石上,我们带你们来的这边。屋子的主人前不久去世了,住处近来无人打搅,我们借用几天。” “等一下。”黛鸾打断了他,“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师父?” 这话说出口,倾澜不说话了。怀澜的目光从先前削木头的短匕上,挪到了她身上,淡淡地来了一句,反应挺快。 黛鸾壮着胆子追问“你们知道我们的事?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