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了。哪儿那么多为何?相比起来,我倒是更想……更想等他们回来。” 木棉说的这些人,应当是在她记忆中淡化的、在周围已经消失的朋友们。她虽然只记得很少很少的点滴,那种对这片土地的热爱,对过去所经历一切的炙热感情,还流淌在她的血管里。就像人读过的书,吃过的饭,随着时间过去,有一部分永远地融合在身体里。 木棉大概是想通了,也不闹了。她接过那片羽毛,不说话,但攥得很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