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白貌美的女子脸上的痣,说不上难看,但也不是什么点睛之笔。 看着多余。 倾澜将那把障刀抽出来,眉眼被映衬在刀身上,冷色的光折上面庞。 “怀澜,我觉得……”他插回刀,“我觉得不论多少钱,他们都不会放你走。” “我知道,你说过。他们总能从活人身上压榨出无限的价值。” 倾澜知道,怀澜并没有把所有希望都压在一笔毫无意义的数字上。那笔钱应当是去堵谁的嘴,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