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背的伤口依然在痛。只是她面无表情,就好像没受过伤似的。她顿了一下,眼角微跳。 “想想看——”她接着说,“想想那把障刀。你别忘了我们是怎么拿到的。拿到以后呢?我没看到该有的尊重,没有。他们甚至因此怀疑规矩本身——怀疑那屁的规矩。” “它本来应该是你的。”倾澜把刀递给她,“你不该让着我。” “我用武器太费了。” 她接过刀,淡淡地说。 这是把漂亮的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