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手上更用了几分力。与此同时,倾澜听到身后的人摔在地上的声音。但她还清醒,她攥着地上的草,努力撑起这副疲惫的身子,另一手悄悄取出靴边的短刀。即使她知道,自己残余的体力甚至不够她把它插进一块普通的不会反抗的肉里,可她依然要全力以赴。 否则倾澜就会…… “咔嚓。” 来不及了。 障刀一分为二,利刃穿透他的下颚、脖颈、锁骨、胸膛、腹腔…… 炽热的血溅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