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再有什么事,她还要接着帮吗?” “我能明白你的意思。但其实叶月君并不止是在救他,她还有一个人要救。” “谁?” “她自己。” 这是一场关于自我的救赎。 叶月君必须“做点什么”,不论是什么,哪怕只有一次,她都必须实实在在地为自己的“过失”“做点什么”。至于徒劳与否,不是她此刻会去考虑的事。 人的一生总有那么至少一次的奋不顾身,也会有成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