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那正是泷邈给自己的信物。它不是被自己和衣服收起来了吗?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。 慕琬将它拿起来,突然被烫了一下。 “嘶。” 她回过头,阿鸾还睡得很香,她松了口气。但同时,隐隐的不安浮现在她的心中。 有人接近她么?不会。木棉已经死了。而霜月君在上一次见面时她就问清楚了。他身上的寒性气劲太强,隔绝了羽毛共鸣的温度。 她用指甲小心翼翼地将它捏起来,睡意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