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更加陌生,像一团难以名状的东西从喉头一直堵到体内深处,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。赶来的路上没有花他太多的体力,可他只是觉得无比疲惫。 “我觉得奇怪。”他对山海说,“她若是说清楚,我觉得更好。” “……怎么说?” “她若说她用这剑,剔下的是自己的骨,那孩子可以接受,也可以不要。她若不说,让他以为是别人的,那孩子依然可以选择要或者不要啊?就结果来看不都一样吗?” 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