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虽然不至于令人惊悚,但还是清清冷冷的。当话题不再那样危险时,她开始说君傲颜的伤了。 “是谁一路为君姑娘熬的药?” “是我。”祈焕向前一步。 “药倒是好药,只可惜治标不治本……” “没办法,我们东西实在是有限。但倘若您有什么特别的法子,也可以试上一试。” “没法子。”柳声寒遗憾地说,“不论什么草药,都是一样的,无非是止多大程度的痛,止多久的痛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