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治好她,你不该替我们省几趟换水的工夫。” “你们想要治好——朋友,我想要对付未见过的……毒。不过……”柳声寒收回目光,轻快地回答,“水发黑的确不是因毒有多烈。随便什么果子去皮放着,第二天也该黑得不成样子。再怎么说,那也是一盆药浴……” 祈焕并未有机会听见这一番话,却也不算错失多少抱怨的理由。不如说,白涯这种猛兽一样多疑敏锐的直觉,也没能帮他逃掉多少活计。 淅淅沥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