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观白涯,倒也没有那般嫉世愤俗。他深吸一口气,接着讲道: “我娘就死了……他们觉得,我爹后来接上一个铁胳膊,是耍花招玩心机。于是他们也玩,他们玩了文字游戏。他们说,这条手臂是我爹自愿付出的代价,可等了个把月,我娘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?收回她的命,是理所当然,谁让她从小就是左衽门带大的呢。” “他们没有一点感情吗?”君傲颜感到不可思议。 “没有。像这样的孩子,那里有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