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神官没说你在这。你要真不痛下杀手,而挑别的乱子,还是换个时间,换个地方。” 缒乌头也没回地离开了。 “我本来就没打算在这儿和他们计较。” 白涯在外漂泊多年,按理说,早就练就了沾床就睡的本事。这个夜晚却有些不同,不知是不是沼泽中心地带独特的气候,他感到四周的空气潮湿无比,闷得慌,胸口像压了块石头。他很疲惫,又无法安枕,焦躁地翻了个身。昏暗的光线中,他看见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