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。他的神情像要叹口气,却并没有。他只做了个“请”的动作,公事公办地说: “二位,莫让本将为难。” 再怎么说,这也是友人的父亲,白涯多少看他三分薄面。霜月君也许不那么在意君乱酒,却也明白光靠赖着不走,也无法为自己的诅咒一事纠缠出什么结果。不论如何,该说的话,他都已经说得够明白了。 他们不再有异议,转身走下大殿,君乱酒在身后跟随、或不如说监看着他们。背后,女王的目光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