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……是不是他们对你做了什么?你怎么了?到底怎么了!” 她的热切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凉了下来,表情从欣喜,转而变得僵硬。笑意还凝固在脸上,像半融的蜡块,摸上去还是温热的,柔软的,可你知道,火已经熄了。 君乱酒挤出个苦笑来,白涯看过去,简直像情真意切的无奈了。 “我理解您的心情。只是,姑娘您真的搞错了。鄙人至今未曾婚娶,没有家室,更遑论儿女了。在王殿之前,还是不要纠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