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知该说自己眼中的闹剧,此时算是结束了,还是到达了。那名修罗也面露荒谬之色,垂眼看着面前的女人,和她用以抵着自己心口的……一杆笔。 只是笔而已。 “不是吧?”他嗤之以鼻,“想跟你那不入流的同伙一样,搞什么偷袭、刺杀?怎么,吓昏了头,不知道自己拿着的不过区区一支笔吗?” “我知道。” 他听见这个女人的声音骤然阴森起来。可实际上她的语气从始至终,分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