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起走。”临行前,傲颜抓着父亲的手。 君乱酒什么也没有说,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。他像所有人父一样,总是那么不善言谈。但他做的已经够多了,已经足以说明很多不必言说的事。 他们不舍地道别。 祈焕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。直到快走出城门,白涯放慢了脚步。他皱着眉,下意识地四下张望了一番 “怎么……还没见霜月君来。他不和我们走了吗?” “他不是说要在这儿看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