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来如此。 “我”是不同的。不同便是不正常的。 她对柳声寒撒谎了,她意识到。可说那些话的时候过于熟练,因而没有露出一丝破绽。只有她自己清楚地记得,久别重逢的快乐很快被时间消磨,以教育为主的老一辈的做派再度占据了她的耳畔。她知道,想要寻找父亲,想要让父亲平安,即使血脉里流淌着与自己截然不同的血,在这之前的长期的急切、焦躁、不安、期盼,全部都是真实的。只是在这之后,对说教不厌其烦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