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国母觉得快撑不下去的时候,就对自己说,他以前对自己也挺好的……他只当是梦罢了。算了,计较什么呢。何况近来随着香膏纯度的增加,他越来越多的时间都搁在熏香里了。 对了,那香膏的名字,对信徒们说的是忘忧香。但私底下香神称起它时,叫的分明是摄魂香,也不知有什么讲究。 “你这里有那种香吗?”柳声寒问她。 国母摇了摇头,遗憾地 说“那些东西,是绝不会给我的。它消磨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