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确乎是听到,他们要毁掉五弦琴,不知如今是不是还这么想了。关于它的下落,我也当真一点线索都没有。唉……帮不到你们什么忙,我可真是一如既往地没用。” 柳声寒哀叹道:“哪里的话。您切莫妄自菲薄。” 白涯许久没说话了,他似乎在想什么事。他忽然抬起久低的头,像是想清楚了什么。 “您之前说的那个炼药厂,在什么地方?” “密林深处。”国母道,“其实……我也不确定,只是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