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知为什么,只有柳声寒说,昨晚白涯断断续续地说了些梦话,含糊不清,不知所云。 “不可能。”他否认,“我什么都没有梦到。” “兴许只是忘了……你状态很差。” 他们不敢告诉白涯,这时候他的脸色显得苍白,比刚睡醒时要糟。这种症状有些突然,但并非毫无预兆。不如说,那些细小的预兆一直处于无关紧要又难以忽视的界限间呼吸急促、发汗、头痛、焦虑、梦呓。 “该不会……是中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