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寒不论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将那把刀从墙上拔下来,而它深深刺进了莺月君的胸口。她粉白的罗裙染上干涸的绯色,眼睛像是被吵醒时一样开开合合。她大约能看到眼前的场景,却不能做出更多反应,她的意识可能仍然混沌不堪。 白涯不用走得太近,即使他现在状态很差,他也依然能一眼确定,那的确是父亲那独一无二的金属手臂。上面的每一处划痕,都是一场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留下的痕迹。这是把很好的刀,在如此潮湿阴暗的地方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