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分不清东南西北。陶姑娘莞尔一笑。 “这位公子委实耳聪目明。这些妖术,不过是我小小的礼物,不成敬意。你们看这些花儿,难道不好看么?” “你听不到它们的惨叫吗?”谢辙冷冷地问,“每一根花枝,都有你害死的人在喊冤。” “是吗?”陶姑娘歪着头,假意竖起耳朵,还将手比在耳边,故作迷惑地问,“都说什么了?我怎么听不见呀。” 她分明是人类——不仅寒觞如此判断,连谢辙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