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新鲜空气后,现在已经缓过来了一阵。她还躺在长椅上,但艰难地转过头,看了一眼寒觞。在得知她与自己所知道的“如月君”并非同一人后,寒觞好像露出了些许惋惜,但转瞬即逝。不知这种惋惜是象征性的,还是说他与前一位如月君真有什么故事。不过聆鹓不会问,至少不会现在问。 “别这么说呀……要是不小心也魂飞魄散,也就不好了。” “哎,你醒了。当心,别从椅子上掉下来。” 如月君伸手提醒,